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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回、契机


突然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芈果的眼前,是个人的模糊样子!这让芈果又惊又喜连连尖叫,发出阵阵奶声奶气。

“怎么这么丑……是谁家的孩子啊?吓我一跳~”那人一副步履摇摆的样子,四处望望,又将酒壶打开灌了几口。

“你看看,这里谁是你娘亲啊?小家伙?”又指指各处的坟头看向芈果。

芈果心想这个酒鬼,也不知该谢他还是可怜他,看他这幅胡说八道的样子,怕保不齐也要一起被狼给叼了。

谁知此时就听一个闷哼,那人硬生生倒在芈果的身侧,一股清新的酒气扑面而来,是有点甜又有点凉凉的味道,并不似芈果记忆中的酒气味道,还挺好闻。

不不不,自己到底在干什么,缓过神的芈果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,心想狼还没把自己这块肥肉捞到手就被这酒鬼搅局,现在这搅局的也倒下了,倒是给他们新添了份菜,还不得成群结队的来收他们,这狼群今天是要开大宴了啊。

可不,这狼嚎声确实增加了不少,似乎各个都欢呼雀跃着。

芈果无奈闭眼,也许命运终究不肯放过自己,那就让剧情来的更猛烈些吧,还没等她想来世,便听得身边似一物体随风落地,随即一个掐着鼻子的女声道:

“师傅,你可真是的,怎么又喝这么多?!”

“哦!吼吼吼,干!大鹏,来,干!”酒鬼老头举着一个胳膊抓着酒壶向那女子摇了摇,一副很欢快的样子。

那女子白眼加摇头,看样子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,她一手便拉起了那酒鬼老头,看都不看芈果一眼,便准备起身离开,可怎么都走不了,拉起的那酒鬼老头似乎突然变成了万斤重,那女子随即又是一个白眼。

“别多管闲事,本就不是你该插手的。”那女子好气的说道。

可是那重量却分毫未减,女子这才撇了眼脚下的芈果。

“小娃娃,你好了得。”说着伸出一只手来,手臂处嗖嗖嗖的飞出几枝条蔓将芈果捆了个严实。

那女子顿了顿,看了看身后,只因远处一草丛有了轻微的动作,她冷哼一声,吹拂一口气,瞬间地上的印迹消失得无隐无踪。

“看来你还真是个香饽饽。”那女子说道。

芈果心道:大姐,什么香饽饽等你回家吃呀,你倒是赶紧把我捞起,再不走狼群可就要来了。

只一瞬女子绝尘而起,这一起就是几十米的高空,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。

芈果一行刚离开,一个人影遍快马加鞭的冲到了乱葬岗,转了几转并未寻到婴孩,但从地上见到了狼的脚印,自此并无其他印迹,便才走了。

而在另一头,乘着汇坡镇夜色的掩护,几个鬼祟的人影穿梭于街角的隐秘处,停留在一门前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四周,确定无人跟随,才带节奏的敲了几下,随即隐了进去。

过山车一般的颠簸,让芈果很是吃不消,可是路上,那酒鬼老头和叫大鹏的女子却是“聊”的很嗨的,只记得酒鬼老头给芈果起了个很个性的名字。

“坟地上捡了个娃娃,太晦气,名字就叫辟邪吧。”说着吹吹两根手指,又在眼前比了比,嘴里默念几句,回手一点,芈果的额间即刻出现了一个红点。

“你这么说,让我很好奇,当时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?”

“额……我好像记得家里还炖着肉呢?”

“不会是你当时看到了一只老鹰飞过吧?别想打岔!!”

“额……你要这么说,其实也差不多,就本来我想歹只野鸡下酒,可是差点被啄瞎了眼,你说当时多凶险,我觉得那家伙就是大鹏鸟转世,你说好巧不……哎!”

许是风大,大鹏裹酒鬼老头的手松了松……

未出许久,“青岚山庄”几个大字映入辟邪的眼帘,她只记得自己看过山庄想着:好大呀~后就进入婴儿必入的深度睡眠,梦里,她乐的开怀,想着自己这次是入了个富贵人家,虽然她是个后来的,可这么大的山庄,她应该过得不会太差。古代的地盘,她也是来过的,虽然仅仅只做过一天的士兵,虽然她只有一句台词“冲啊!”,虽然是刚上身就被战场上的乱箭射死,但好歹也算是她的第一次古代之旅。

这一次,她的名字叫辟邪!真的是很辟邪!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名字的缘故,命运的魔爪都将她彻底遗忘了,现在的她除了安逸还是安逸,但即便如此,她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叫自己的全名,总是让别人称呼自己小辟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家碧玉的小碧。

俗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,也许是辟邪这命里本就多灾多难,自从她被师父带回山庄,大鹏的脸就没有从黑暗中复明的计划,再加上师父让大鹏负责教育、指导辟邪,大鹏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,辟邪也只是将此归咎于自己和大鹏的八字天生不合。

好在师父很疼爱她的,要说到师父夏弥,本以为是个酒鬼糟老头,可是后来等辟邪看清,居然是一个皮白肉嫩的小哥哥,要不是看到大鹏对着他喊师父,辟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不过从夏弥多少年间不变的容颜以及处事的经验来看,他确实是个小老头了。

如果说时间似水流年,一点也不假,在师姐大鹏的热情荼毒与师父夏弥的细心栽培下,辟邪终于成长为一枚精致少女。

要说精致,也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能下地,能浣纺,还习得了师父夏弥真传的辟邪剑法傍身,为什么叫辟邪剑法,师傅说适合她的气质便以她的名字命名而已,由此看来,辟邪仿佛已然踏上了真命女主的康庄大道。

可是只有辟邪自己心里清楚,自己必然不会是那个必须的存在,所以这十几年间她都一直很有耐心的待在山上,并且也一遍遍告诉自己,她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理想大志要去完成,活了那么几辈子,虽然都不算完整,直到现在,她种田,耕地,被师父宠爱,即便总被师姐捉弄着,却也不为是一个快活的人生,起码,她活的自由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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