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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、来新人了


萨仁刚一出现, 就有眼尖的喊了起来:“咱们的副站长回来了!”

“萨仁果真有福气啊,咱们刚摆好就回来了,哈哈哈哈。”

曹理云笑着跟她挥手:“听说立大功了?萨仁你可真厉害。”

陶芬芳也凑过来打招呼, 只廖正义缩在一边没动地方,萨仁也没在意。

阿妈也叫她赶紧下马洗手准备吃烤全羊。

萨仁这才看清, 大家分了七八堆围坐着, 中间都是炭火在烤羊。

她跟大家打着招呼,支部还有知青点的人都在, 还有些熟悉的亲朋, 其他不认识的好像是一家来了一位, 大部分看着眼熟但叫不上名字。

三哥说:“你二哥说你今天回来,爷爷就把大家都请来了。”

刘队长招手叫她过去,“牧仁队长给你送过来了十只羊,他们那儿的羊被狼咬死了不少, 你爷爷就说请大家吃烤全羊。”

牧仁队长就是锡拉特的眼镜队长,萨仁没想到他还能跑来给自己送礼。

“这合规吗?”

刘队长就笑:“狼咬死的,又不是特意给你杀的, 送来就吃吧。萨仁啊, 你可真有本事, 我还指着你给咱们查达做点贡献,没想到你还能整出这么大事来。”

萨仁谦虚两句, 他就又问:“那你上次说的繁育基地不会有变故吧?”

“不会, 就在咱们这里搞,我已经跟江站长提交了计划, 第一期实验马上就开始。”

“那就好,我还怕你只顾着当你的副站长,把咱们的正事给忘了。”

“怎么会?”萨仁还真没有官瘾, 不过有这么个头衔做什么事都会方便一点。

刘队长觉得她是自己人,也没什么好掩饰的,干脆实话实说了,“萨仁啊,我把你当我的得力干将,还指着你给咱们队里争光添彩,谁想到你这出去一圈,不但转正了,居然还升职了,比我级别都高。当了副站长,可不能忘了家里这一摊子,当初这畜牧分站可是我顶着压力帮你建起来的,前阵子还有人来问过还

拍了照,是不是说咱们这分站也是正式单位了。”

萨仁这才想起小郑跟她说过,胡站长想把这个分站当做自己不听指挥的证据,估计过来问的人就是胡站长派过来的。

她想了想说:“繁育中心在咱们这里,我肯定得常回来,甚至得常驻。等旗里的畜牧站走上正轨后,我们打算每个嘎查都选一名技术员去旗里培训。”

有些嘎查离旗里远,牛羊病了都懒得去看,太耗时耗工,都是靠经验喂点药,觉得是消化不好饿上一两天,能抗过去最好,抗不过去的,肉能吃的就吃了,不能吃的就地埋了。

这次疯牛病一开始也没几个人重视,奶牛虽然温顺,但变天的时候或是草水分一大,都容易影响到牛的情绪。

幸亏是巴虎要相亲,领着牛跑到了畜牧站,碰到萨仁,这才提前发现了问题。除了那些人口实在少的嘎查,其他地方配一个技术员很有必要。

刘队长听萨仁说畜牧站要培训技术员,还以为是上边的决定,满口赞成。
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

烤全羊耗时长,火候不好控制,但快好时这个香味简直绝了,萨仁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,刚要吃时又想起回来时大师傅塞给她的洋葱,于是又进包里切了一盘凉拌了出来,配着烤全羊,吃得喷香。

她跟达愣爷爷还有刘队长他们坐在一起,达愣爷爷趁刘队长回去拿辣椒面时才低声跟她说:“这些羊是送给你的,但咱们家全收了太显眼,天热了又不能放,我就做主把大家叫来了。”

“这还能不明白?爷爷,你不需要跟我解释啊。”

达愣爷爷知道她能想明白,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需要跟孙女说一声,以前他是一家之主,现在老了,轮到儿子管事了,哪想到小孙女突然间成了人物。

以前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孩子,不显山不露水的,突然就这也会那也会,又是被刘队长器重又被书记选到畜牧站,现在居然还当上站长了,虽然是个副的,但那也是站长啊。

萨仁可还没到二十呢,这本事能不招人

眼,再说腾格里的恩赐也有那不信的。人心难测,人口难管,不给大家点福利,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闲话。

就像刘队长,话里话外的提醒萨仁不要忘了查达,这是她的家,她能忘?还不是想着占点好处,让她别忘了他的提拔。

萨仁对此倒是淡定,人心如此,多正常的事,不捧高踩低就好,她给爷爷撕下一条肋排,递过去,笑着说:“您啊,别的都别想,工分不用您挣,跟您那几个老朋友聊聊天喝喝茶,骑马帮着巡视巡视,别替我操心,虽然没当过,可我知道这官该怎么当。”

达愣爷爷看她如此自信,就笑得畅快:“好,我放心!”

他没吃两口,又跑去另一边跟老朋友吹去了:“我这孙女比她阿爸出息!”

萨仁阿爸正跟别人讲自家萨仁怎么发现的疯牛病,怎么升的副站长,后边就来这么一句,他也不尴尬,只笑呵呵的:“是嘛,萨仁比我出息,比她三个哥哥都出息。”

三哥就说:“阿爸,话别说太满,我就算了,我大哥跟二哥还是很有本事的。”

邻居们自然恭维起来,阿妈看着听着,心里美着呢,转头再看看自家吃得满嘴是油的小女儿,很有点不敢置信,以前那个总被那日挑唆做傻事的女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。

“少吃点,不减肥了?”

喷香的烤全羊放在眼前,减什么肥啊,萨仁摆摆手,没说话,阿妈就叹口气:“阿古拉家没来人。”

萨仁愣了下,她有日子没见到阿古拉了,他阿妈也没再来过。

“也许人家家里有事呢。”萨仁对此并不关心,只是怕阿妈又难过,阿妈就是心软,总觉得那么好的关系,说断就断了,不应该。

阿妈看看阿古拉家的方向,有点忧虑,以前大家都知道阿古拉喜欢萨仁,可他们一向不在同族里结亲,两家都知道不成。

哪想到前阵子萨仁正忙的家都不能回,阿古拉阿妈突然跑来提亲,阿妈自然拒绝了,可阿古拉阿妈又是哭又是求,说阿古拉也要去驼场,说要干出点事来

才好意思来求娶萨仁。

阿古拉阿妈骂了他一顿,说同族不能结亲,阿古拉说现在是新社会,只要没有血缘关系就行,汉人同姓的就可以结婚,反正就是怎么说也不听,非要走,非要出去干一番事业。

可他又没上过学,除了放羊牧马又没别的本事,去了驼场肯定是干最苦最累的活,跟劳改一样,能干出什么事业来?

家里都劝了,还马上找阿古拉的姨妈给他介绍对象,谁想到阿古拉阿妈一个没看住,他自己跑了。女儿跑了儿子也跑了,阿古拉阿妈就这一儿一女,那心里能不恨萨仁吗,别管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因为她跑的。

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,居然跑来萨仁阿妈这里提亲,想试试萨仁对阿古拉有没有意思。

萨仁阿妈自然推了,语气很强硬,以前她还想着跟阿古拉家怎么和好,现在她真觉得用不着了,相安无事就好。

她看看没心没肺吃得欢畅的女儿,决定不把阿古拉跑了,他阿妈来提过亲的事跟她说。就算不管老规则,阿古拉也不合适。

于是她问道:“萨仁,听说你在锡拉特忙的时候,巴虎一直跟着你打下手,这小伙子不错吧。”

狗狗巴虎摇着尾巴跑了过来,以为在叫它呢,萨仁不禁笑了起来,把没啃干净的骨头扔给巴虎,跟阿妈说:“那家伙都不如咱们家巴虎可爱。”

把阿妈给气的:“好好说话,不喜欢就不喜欢,干嘛骂人家。”

“这哪儿算骂?”萨仁不以为然,又劝阿妈别替她操心,她想做的事多着呢,真挺忙的。

阿妈想到她都成副站长了,大小也是个官,还是旗里的官,巴虎却什么都不是,也觉得为难,这女儿出息了反而不好找对象啊。

大家来的时候都自己带了酒,吃着喝着,天晚了又点起了篝火,有附近的孩子跑来载歌载舞,气氛好极了。

萨仁知道蒙古族大都能歌善舞,但自从她来了还真没见过这场面,被孩子拉起来一起跳,身体居然十分协调,跟得上大家的节奏,这场热闹直到半夜才散了。

大家走的时候居然都来跟萨仁打招呼,阿爸又是欣慰又是无奈:“看来我以后真要成摆设了。”

三哥就笑:“没事,阿爸,我听你的。”

阿妈的关注点跟大家都不一样,她发现廖知青一晚上都在偷偷看萨仁,可走的时候却没跟着其他知青过来跟萨仁打招呼,她是真没想到自家女儿当了官还有这种好处。

这些萨仁都不知道,她在家待了两天,把药剂准备好,要做实验的母羊有三十头,都已经集中在她家放的这群里。

确定好了配种时间,这些羊的饲养就精细起来,半干半湿还加了药剂。

都安排好了,正想去旗里时,畜牧站就有人来找她了,是小郑。

“两天后就是表彰会,江站长让我来叫你回去。”

萨仁这时候真想念电话跟手机,旗里各单位是有座机的,但各嘎查都没有,有什么事都得来回的跑。

路上小郑说:“对了,萨仁,咱们畜牧站新来了两个技术员,据说是真有技术的,不像我们什么都得学。”
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萨仁其实很多东西也是现学,去旗里还带了几本畜牧业的书来看,能有专业人士来帮忙,他们做起事来肯定事半功倍。

等到了畜牧站,萨仁就看见一男一女正在院子里洗桌子。

没错,就是洗桌子,一边洗一边刷。

男的平头,穿着白衬衫粗布裤子,女的梳着学生头,穿着蓝色的连衣裙,面料像是大众的蓝布,但样式就是掐腰连衣裙,在大城市也许很普遍,但在这里显得十分时髦。

两人都是一表人才,小郑偷偷看那女孩,再看看副站长,还真是两种不同的美。

萨仁没发现小郑已经开始在心里给她们比美了,见两人刷桌子刷得十分认真,也没打招呼,先去了站长办公室。

江站长一见她来,十分开心:“你那个分站,回家的时候过去帮个忙就行了,可不要想着长驻在家里。”

“当然不会了,江站长,我想着咱们要不要找一套教材,到下边普及一下牲畜病害的基础知识,

或者每个嘎查选一个学员来培训……”

“这主意好,我正想着大家一起把旗里所有的苏木所有的嘎查都走一遍,造个畜牧疾病统计表,你这个想法很好。对了,盟里给咱们分过来两个畜牧专业的,都是大学生,虽然没什么经验但知识对口,到时候让他们两个给大家培训。”

两人正说着接下来的计划,门口有人敲门,萨仁进来时就没关门,跟男领导一个办公室,门自然是不能关的,也不是防谁,避免麻烦嘛。

所以她觉得来人还挺礼貌的,敲门声也透露着教养,哪想到进来的女孩张口就说:“江站长,有没有新椅子?”

江站长脸色沉了沉,皱眉道:“新椅子?办公室的椅子坏了吗?”

“没坏,就是太脏了,擦不干净。”

江站长眉头皱得更紧了,那些椅子都是严教授他们坐过的,虽说他们大老粗没有女孩子干净,但椅子也会擦,哪里会脏。

你就是觉得脏,自己垫上个坐垫不就行了,还要新椅子?

他只好说:“你去后勤问问吧,有就有,没有咱们也没多余的经费去买椅子,自己收拾一下凑合用吧。”

那女孩一点也不会掩饰,马上有点不高兴了,但也没再说什么,转身要走。江站长又叫住她:“先别管椅子,你们两个还没见萨仁副站长吧,把高跃民叫进来,我给你们介绍一下。”

等两人进来,听说眼前的年轻女孩就是副站长时都愣住了。

女孩叫乐煦煦,一脸娇憨地看着萨仁:“您多大?”

萨仁直觉的不太喜欢她,人家也没干什么讨人嫌的事,娇憨没问题,爱干净也不是大问题,但是出来工作了不是在自己家里,该将就点就得将就点。

把不脏的办公桌搬出去用水冲洗,还要换椅子,哪家单位走一个人换一个椅子?

真有洁癖想弄干净点,等入了职,过几天再找个由头大扫除一下,别人没准还会夸你勤劳。

或是说自己椅子坐着不舒服,自己换一下都没多大事,你这刚来第

一天就这么折腾,哪个领导会喜欢,也就是江站长人太好,没脾气。

现在又直接问她年龄,萨仁都觉得这位没准是个二代之类的,可现在没有富二代,高位的大部分都是功臣良将,吃过苦的,又有纪律,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女儿?

萨仁琢磨着,还没等她开口,江站长就笑着说:“萨仁副站长还不到二十,有志不在年高嘛。旗里药獾就是她的主意也是她的药方,还有前阵子的疯牛病就是她发现的。别看年纪不大,本事可不小。”

高跃民一听马上恭维道:“咱们的小领导可太厉害了,疯牛病的事我听说了,这要是没有及早发现肯定要波及不少地区。”

乐煦煦也张大嘴,惊讶地看着萨仁,原来周主任说的就是她啊,牧民也有这么厉害的?不是说汉语普通话都没普及吗?

高跃民推推她,她才说:“萨仁副站长,我刚才是吓到了,领导不但漂亮还这么年轻,真没想到,我今年都二十一了,对国家对社会一点贡献都没有,现在好不容易下放……”

她说着调皮的吐吐舌头:“不对,不是下放,是下乡!总之我一定好好努力,争取早日做出成绩。”

江站长跟萨仁对视一眼,都有些无奈,这孩子太嫩了,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,就怕只能坐办公室,下去一天就受不了。

萨仁就笑着说:“叫我萨仁吧,大家都这么叫我,咱们畜牧站的领导是江站长,我就是技术员。”

江站长赶紧说:“你可得了吧,要不是你年纪小,轮得到我当站长?”

乐煦煦一听这话,看向萨仁的眼神更加惊讶。

萨仁看看两个新人,觉得以后畜牧站肯定会热闹起来,各种方面的。

江站长本来是想让两人跟小郑他们一间办公室,另一间腾出来给萨仁。

萨仁拒绝了,她只是副站长,这么个小地方,自己单独一间,那五个挤在一间,不太合适。

不过她可没打算跟两个新人在一块,于是两个新来的搬进了严教授他们的办公室,她还是跟小郑张

春惠,塞音一间办公室。

乐煦煦居然跑来说:“萨仁副站长,我们三个女生一间,让他们三个男生一间不好吗?”

张春惠在他们洗桌子时就开始跟塞音疯狂吐槽了,这时哪里会客气。

“又不是分男女宿舍,你去别处问问,哪家单位办公室还要分男女?”

乐煦煦长得很漂亮,大部分人都是视觉动物,不管男女都一样,看见长得好看的语气都会柔和一点,她被张春惠这么一怼,眼圈就红了。

萨仁心里直叹气,这就是个祖宗啊,怎么就派到他们这儿来了。

她只好说:“你们两个跟我们不一样,你们是专业对口的,学的都是畜牧专业,以后不管是开讲座还是下去给牧民们普及知识,你们两个都是主力,你们在一个办公室里商量下科普教材,做做功课。夏天门开着窗敞着,也没什么不方便的,先这样吧。”

萨仁说的是实话,但她可不知道,乐煦煦又惊到了,回去就跟高跃民说:“那边办公室里都不是畜牧专业的,只有我们两个是。”

其实现在这样的情况很多,尤其是行政岗上。高跃民就说:“挺正常的,咱们学校一年才收多少学生,要都等着咱们大学对口专业的,这些单位还办不办事?其实咱们也不算专业对口,就是运气好碰到了好老师。”

他们两个都是工农子弟兵大学毕业的,并没有细分专业,还是碰到了畜牧业的大拿,跟着学了不少知识,所以高跃民觉得他们真没什么可炫耀的。

乐煦煦也不是想要炫耀,她就是对下边不怎么了解,就是觉得惊讶,一个畜牧站,只有站长是畜牧专业的吗?

但站长这种职务好像并不需要是畜牧业的啊,就很迷。

“可他们……”

门外传来张春惠的声音:“他们什么啊?说别人闲话先关起门来行不行?”

萨仁跟张春惠一块去打饭,正好走到门口,看见乐煦煦尴尬的脸,她差点笑出声,一开始她觉得张春惠性子太直了,现在才发现这性子直有性子直的好处。

不过她怎么

说也是领导,不能干站着看笑话,赶紧说:“十二点开饭,大师傅特别准时,厨房就在最左边那间,打了饭你们回来吃就行。”

高跃民赶紧答应一声,说马上就去。

等他们走了,高跃民就说乐煦煦:“刚到新地方要少说话多做事,人家没学过畜牧还立了功,肯定有真本事。”

“我没说副站长没真本事啊,就是太年轻了。”

萨仁他们打饭时,小郑还说呢:“其实小乐人不坏,就是不会说话,没眼色,这样的人简单,挺好的。”

张春惠哼了一声:“你是看上她了,想追吧。”

“胡说什么!”

话一向很少的塞音笑着说他:“那你刚才还把咱们办公室的椅子都看了一遍,是不是想挑个好的去给人家献殷勤?”

小郑气得拍他:“胡说八道,我就是看看咱们的椅子是不是真脏了。”

张春惠挑眉:“真脏吗?”

“也不脏啊。”

然后塞音就哈哈大笑起来,小郑推他一把:“真不脏,就是椅子腿有点黑。”

萨仁咳了两声,冲他身后快哭出来的乐煦煦说:“椅子的事我一会儿跟周姐说一声,让她记着,找机会翻新一下。”

小郑这才知道那两个新来的已经过来了,而且就站在他身后,尴尬,太尴尬了。

大师傅也在那儿凑热闹哈哈笑,他刚才看见新来的洗桌子了,这时听见说椅子也脏,就出主意:“打湿了用碱面搓搓,多少能搓出点原色来。”

乐煦煦更加尴尬,饭也不打了,哭着跑开。

塞音就推小郑:“赶紧去哄啊,这可是机会。”

小郑就骂他:“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坏呢?”

他哪好意思去哄,萨仁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去,但她并不想去,张春惠拉着她问大师傅晚上吃什么。

还是高跃民打了两人份的,说小乐只是不舒服,没有生气。

生不生气也得一起工作,下午江站长开会时,大家就听见乐煦煦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起来。

因为萨仁他们办公室有四个人,所以是在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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