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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番外二


沈辞风出差的最后一天傍晚, 焦溏以为他们要坐飞机回国,没想到那人把他带到来过好几回的海边,说要给他一个惊喜。

今夜海浪不大, 数十艘游艇停在码头边,远处传来轮船鸣笛声,悠扬绵长, 伴随着海浪声,让人瞬间心情豁朗。沈辞儿朝满脸惊讶的焦溏伸出手:“跟我来。”

在他身后,繁星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, 似上帝散落人间的珠宝。

他们登上的是一艘三层游艇, 一踏进首层, 焦溏便闻到扑鼻而来的香气,满桌珍馐,龙虾帝皇蟹鱼子酱……全是他爱吃的海鲜。

“船动了, ”焦溏兴奋跑到窗边, 月色下,他们的游艇缓缓驶离码头, 时不时可见海面上飘荡的冰块, “我们要去哪?”

沈辞风拉开椅子, 做出一个“赏脸吗”的手势,含笑答:“去世界的尽头。”

世界的尽头……焦溏边坐下边回味他这句话, 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服务生递来一个小提琴,沈辞风站起身,对坐下的焦溏行了一个绅士礼:“焦先生想听什么?”

“听你最擅长的,”焦溏捧起脸,像一个小粉丝。

“那我就献丑了,”词风注视着他的眼眸, 缓缓拉动第一个音符。

桌上烛光摇曳,焦溏的乌眸中犹如倒映着星河,他唇边浮起两个被烛光衬成淡金色的酒窝,花瓣般的唇瓣红润饱满,指尖随节奏一点一点。

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他们两人,流淌的乐声在船舱内回荡,清扬的波涛是最好的伴奏。沈辞风全神贯注凝视着眼前人,连时间都宛若在这一刻停止流动。

一曲毕。

焦溏久久没回过神,沈辞风专注演奏的样子,就像一位优雅的王子,风度翩翩、气质非凡,直到那人在他身边坐下,才后知后觉鼓起掌,由衷赞叹:“真好听。”

“溏溏,”沈辞风举起酒杯,“为我们的蜜月干杯。”

没想到蜜月就这么突然地开始了,焦溏按捺不住期待:“干杯。”

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,焦溏只记得饭后沈辞风邀请他缓缓跳了一曲,他们本互相依偎,然后不知什么的,就亲到了一起。

他记得夜色里、船轻轻摇动,被沈辞风触碰的地方,似乎会泛起波纹,一圈圈漾开。

隔天焦溏是被早餐的香气勾醒的,烤得香喷喷的面包,比任何闹铃都提神。他拉开窗帘,让淡淡的日光洒满船舱卧室。

“你醒了,”沈辞风刚在桌边放下早餐,便听到身后拉窗帘的声音,“要再睡会吗?”

睡眼惺忪的焦溏,像一只搂住被子的小兔子,水光潋滟的眼眸无辜纯净,丝绸睡衣的v领下。隐约可见昨天的“战绩”,沈辞风不禁眼底一暗。

“我饿了,”焦溏赤脚踩在地毯上,白皙的脚趾红润可爱,接过沈辞风递来涂好果酱的面包,大大咬了一口,含糊不清道,“好吃。”

他的脸颊一鼓一鼓,像双手捧着面包的仓鼠。沈辞风用指腹捻去他嘴角的果酱,放在舌尖舔了舔:“是好吃。”

吃饱喝足的两人换过衣服,走上甲板那刻,焦溏惊呼出声:“我们在哪里?”

一晚过去,游艇已行驶到了另一个国家。

沈辞风跨上码头,向他伸出手。

同样是被白雪覆盖,这里的码头前立了一颗巨大的圣诞树,两边围栏上还挂上了小巧的红白拐杖和袜子做装饰,节日气氛十足。

跟着沈辞风走出码头,焦溏听见由远而近的叮叮铃声,回头脱口而出:“好可爱。”

向他们驶来的竟是一辆由驯鹿拉动的雪橇,还有几只哈士奇跟在两旁,赶车的人穿着一身圣诞老人服装,朝他们挥手:“吼吼吼!欢迎!”

几只驯鹿在他们身前站定,焦溏迫不及待问:“可以摸一摸吗?”

得到同意后,焦溏小心翼翼抬手摸上驯鹿的额头,这里的驯鹿亲人得很,主动蹭了蹭他,鹿毛又暖又毛茸茸,让人想把脸埋进去。

“我们走吧,”沈辞风怕他真会亲上去,“等下路上还有。”

待两人坐上雪橇,圣诞老人拉动雪橇绳,吹了声口哨:“出发喽!”

两人坐着驯鹿拉的雪橇行驶在乡村路上,两边白雪皑皑,一颗巨大的圣诞树矗立在前方,一排排温馨的小木屋浮现在两人面前,好像来到了童话仙境。

圣诞老人村。

焦溏记起这个在电视上看过的名字,雪橇一停下,他便拉沈辞风下车:“我们去坐跷跷板。”

他么不远处,五光十色的旋转木马在雪地中闪闪发亮,焦溏兴致勃勃在旁边买了两顶圣诞老人帽子,还把胡子贴在沈辞风脸上:“沈爷爷,我要礼物。”

“焦三岁,”沈辞风开玩笑般拎起他的帽子尖,“你有没有乖?不乖的话没有。”

“那我就把沈爷爷偷走,”焦溏抱住他,把头埋在清淡的松木香中,笑得脸颊发红。

旁边有不少游客经过,沈辞风听到一个女孩说:“小蜜糖,我们也要抱抱。”

另一个男孩哄道:“小甜心,我们先进屋里,这里太冷了。”

“怎么了?”焦溏注意到他的走神:“你想不想坐旋转木马?”

“想,”沈辞风用大衣裹住撒娇的人,焦溏眸子里倒映着旋转木马的霓虹灯,温暖动人,煞是好看,“坐完等下去堆雪人。”

焦溏弯起眉眼:“好。”

第二天醒来,焦溏毫不意外发现他们的游艇又换了个地方,比昨天更冷,站在甲板上,入眼便是四周延绵不绝的冰山,像一团团可口的奶油。

焦溏抓住沈辞风的手跳上岸,看向路边快到他半人高的积雪:“这里又是哪里?”

沈辞风看向远方来接他们的雪地摩托:“世界的尽头。”

这是一个深入北极圈的城市,随处可见世界最北的加油站、世界最北的医院……他们将要下榻的地方,就是世界最北的旅馆。

“坐好了,”两人坐上雪地摩托,沈辞风的声音唤回教堂的注意,“抱好。”

焦溏乖巧紧紧环住双手,毫不掩饰星星眼:“你连这个也会开?”

“不难,”沈辞风发动引擎,“到了教你。”

“这可是你说的……啊!”焦溏最后一个字话音未落,他们坐的雪地摩托像离弦的箭,飞驰在雪海中。寒风凛冽,吹得衣服飒飒作响。抱住沈辞风,焦溏有种错觉,他们好像一对浪迹天涯的鸳鸯,要一起看遍世界最美的山河观光。

临近极夜,当地天色黑得早,两人美美吃过当地盛产的甜虾和三文鱼,窗外又下起鹅毛大雪,套房里暖炉烧得人犯困。

窝在沈辞风怀里,焦溏从阳台往外看,楼下就是他们刚堆的雪人,一高一矮,戴着皇冠,手牵着手,红色的披风落了一层积雪。

“我们的小雪人快要被雪埋掉了。”焦溏鼓起脸颊。

揉了揉怀里人蓬松的碎发,沈辞风惬意道:“那明天再堆十个。”

“扑哧”笑出声,焦溏环住他的脖子,难得主动:“天黑得那么早,我们要不要做点蜜月该做的事?”

指腹摩挲焦溏的下唇,沈辞风喉结滑动了好几下,拿起一旁的葡萄酒,乘胜追击:“好,今天时间早,或许我们可以……”

一晚过后,焦溏只有一个想法,以后再也不随便答应沈辞风的“新念头”。

“可是你最后不是挺开心,”一早沈辞风为他穿上外套,贴在他耳边,看向镜里乖巧可口的人,“还那样求我。”

“别说了,”焦溏的脸快烫得融化,也不知道这人在那方面为什么会这么“有创意”。

终于,他们坐车来到全球最北的不冻港,即将踏上真正的世界顶端——北极。

两人踏上核动力破冰船,一个棕发蓝眼的外国人递给他们俩一对小杯,用生疏的华语道:“一口伏特加,寒冷没在怕。”

没来得及提醒焦溏不要喝太多,沈辞风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接过杯子,爽快干掉,还咬了一大口肉肠。连外国人都震惊他的爽快,连连竖起拇指。

沈辞风:……

“哟吼!”小杯酒下肚,不到一会,焦溏酒窝上泛起淡淡的红晕,精神亢奋得像变了个人,飞奔到船头张开手:“北极熊熊,我来了!”

沈辞风:还挺可爱的?

作为南方长大的人,焦溏其实很喜欢雪,穿梭在冰的海洋里,仿佛走进了童年梦想。

“天呐,那是海豹!”焦溏眼神亮晶晶,摇着沈辞风的手臂,“一团圆滚滚好像糯米糍。”

沈辞风侧过头看他,这人嘴边酒窝软绵绵,笑容纯净明媚得像个孩子,撒娇般贴在他身上,任性道:“我要一直待在船上。”

忍住笑,沈辞风搂进他:“看,你最喜欢的北极熊。”

焦溏摇头:“第二喜欢。”

幸运的是,等海上旅程结束,焦溏似乎又忘了自己刚说的话,拉起沈辞风的手一路飞奔:“我要去那里!”

任他带自己跑,沈辞风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,是一座古老的教堂。

一口气跑到教堂门口,焦溏呼出的气凝成白雾,脸颊因兴奋而越发通红。

拍干净衣服上的雪,焦溏跳上教堂阶梯,在沈辞风面前单膝跪下:“沈辞风先生,你是否愿意成为焦溏先生的伴侣,一生爱护他保护他,无论疾病或贫穷?”

他的眼神虔诚清澈,沈辞风感到一股强烈的感情涌上心头,快要冲破胸膛,同样在他面前单膝跪下,双手握住他的手,郑重道:“我愿意。”

“焦溏先生,你是否愿意成为沈辞风先生的伴侣?一生不离不弃……”

不等他说完,焦溏扑向他怀里:“我愿意!”

他们头顶,星辉灿烂,美丽的极光仿佛是这个誓言的最好见证。

作者有话要说:  打开作话可get一个中秋小段子:

节日来临前的下午,只剩一个会议的沈辞风收到焦溏的讯息:我已经带小桃子回到爷爷这里,沈卓说他也快到,就等你。

配图是烤箱里被烤得流油的月饼。

平日严肃的嘴角不由上扬,沈辞风飞快回:快了。

放下手机,沈辞风批过几份文件,拿起电话,是助理的报告:“城北工业区的合同刚到,方便现在让新来的文员送进去吗?”

沈辞风:“可以。”

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被敲响,沈辞风头也不抬:“进来,放那边。”

来人刻意压低声答:“好。”

“新来的助理”放下文件,正准备撤,转过身那刻,冷不防听背后的沈辞风开口:“你哪个部门的?”

“前台,”忍住笑,“新来的助理”特意低下头,“没事我先出去。”

“我要处罚你的上司,”听到这句话,“新来的助理”脚步一顿,忽然被从身后拉住手腕。反应过来时,已被整个人抱到办公桌上,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包裹住他。

一手挑起沈辞风的领带,焦溏昂起头,眯起眼,像一只慵懒的猫:“总裁先生不好好工作,在动什么歪心思?你先生可在等你回家。”

“因为下属也没好好工作,”沈辞风将人摁在桌上,单手解开领带,眼神中的侵略几乎让焦糖浑身颤抖,“得一、对、一教学。”

(隐藏内容)

焦家老宅中,小桃子听见花园里传来的风声,好奇探出头,惊讶道:“哇,这就是雷泽集团的直升机吗?好帅!”

等沈辞风和焦溏从直升机下来,沈卓和小桃子迎上前:“差不多准备好了。”

小桃眨了眨眼:“溏溏,直升机上会有蚊子吗?你的脖子好像被咬到了。”

“咳咳,”沈卓忍笑忍得肚子痛,“当然有,说不定是只大蚊子。”

焦溏:……

四人有说有笑朝屋里走,焦糖瞪了罪魁祸首一眼,偏过头不说话。

“那个灯笼好特别,”沈辞风装作不经意指向走廊上的纸灯笼,“画的是孔雀吗?”

“好不好看?”一秒忘记刚还在生气,焦溏得意仰起头:“我画的。”

走在前面的小桃子悄悄羡慕:“沈先生一眼就能认出焦先生的画,真厉害。”

沈卓趁机道:“我也可以认出你的画哦。”

吃过晚饭,焦老爷子被管家推到走廊下,四个年轻人在花园里玩灯笼,感叹道:“这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。”

接过焦溏亲手做的灯笼,沈辞风抬起头,一轮巨大的明月悬在半空,温柔的月辉洒向远处树影、房屋。忘记有多久没认真看过月亮,过去数年一个人过所有节日的日子,恍如隔世。

“在发呆?”焦溏戳了戳他的脸,喂给他一小块月饼:“等下我们到山顶放孔明灯好不好?”

甜丝丝的莲蓉在舌尖融化,甜入心脾,沈辞风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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