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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 第75章


“死者是在哪里发现的?身上有身份证明吗?”

唐棠如实回答道:“死者是在瓶苍山的山上找到的, 前几天下暴雨,将尸体冲了出来,被前去踏青的人发现, 然后报了警。尸体身边没有发现任何身份证明, 甚至连衣服也没找到,她是裸着身子被埋在山上的。”

“瓶苍山的温度低, 尤其是在早春,晚上的温度还在接近零度, 只有白天的温度高一些,想要尸体腐烂成这副模样, 有两种可能, 一是尸体在被埋在山上之前便已经开始腐烂,被暴雨冲出地面后,腐烂继续。二是尸体暴露在外面的时间至少要一到两个月,一个月之前可还在冬季,山上的平均温度都在零度左右, 这样的温度尸体的腐烂进程相当缓慢, 所以尸体暴露在外的时间还要更长。你觉得哪种可能性高一些?”

“瓶苍山虽然算不上旅游景点,却也是平城人常去玩的地方,尸体如果暴露在那个位置,不可能那么久的时间才被人发现。我推测应该是尸体在被埋之前就已经开始腐烂, 而且腐烂程度很可能已到中期。”

季翎岚点点头, 道:“这些都只是我们的推测, 具体死亡时间还要看法医昆虫学家的检验。尸体骨骼保存完好, 能抽取dna进行比对,再加上她死亡的时间不短,家属应该会报失踪, 死者身份应该不难查。”

唐棠苦着脸说:“师傅,如果资料库里没有存放她的dna,确切的死亡时间一时半会又推测不出来,就目前掌握的线索,想要查出她的身份,虽然不能算是大海捞针,也相差不远。”

季翎岚没好气地说道:“死者,女性,身高165公分左右,身材偏瘦,年龄在25到30岁,失踪时间至少两个月,还能收集并储存她的dna。这么多信息,还有那么多先进仪器、各专业的法医专家,以及理论的支撑,你跟我说大海捞针,那如果这尸体出现在古代要怎么办,那就不查了呗。”

唐棠讪讪地笑了笑,问:“师傅,您是不是心情不好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季翎岚一怔,随即说道:“抱歉,我不该将个人情绪带进工作。”

“师傅,您不用跟我说抱歉,更何况现在是下班时间。”唐棠微微皱眉,说:“师傅,不会是那个皇子真把您囚禁起来了吧?”

“没有,他不会的。”季翎岚下意识地反驳,待他反应过来时,对自己的笃定不禁有些怔忪。

“师傅,那您是怎么跟那人说的,现在事情处理好了吗?”

季翎岚沉默了一会儿,叹息一声,说:“唐棠,我……我似乎也对他有了感情。”

唐棠惊讶地张大嘴巴,说:“师傅,您的意思是说,您也喜欢上了他?”

“应该是吧。”季翎岚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说:“那种感觉应该是喜欢吧。”

“应该?师傅,您之前没经历过感情,会不会将友情或者亲情,错当成爱情啊。”

季翎岚好笑地说:“没谈过恋爱,难道还没交过朋友,没和亲人相处过吗?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。”

“那师傅是答应和那人交往了吗?”唐棠心里有些失落,就好像自己珍视那么久的东西,以后不再是自己独有了一样。

没有察觉到唐棠语气的不对,季翎岚自顾自地说:“没有。我还没到被爱冲昏头脑的地步,对他只是有些喜欢罢了。”

“那师傅到底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

“唐棠,如果……”季翎岚突然顿住话头,长出一口气说:“算了,我自己也说不清,又怎么和你说。”

“那师傅心情不好,是不是和那人有关?”

季翎岚点点头,说:“嗯。我没事,只是有些事没搞明白,心情烦躁而已。时间不早了,你赶紧回去吧,死者的信息查出来以后,你给我留给信儿。”

“好,那师傅如果想找人聊天了,就尽管给我打电话,保证随叫随到。”

“嗯,去吧,开车小心点。”

季翎岚看着唐棠出了门,他并没着急出解剖室,而是打开手机音乐安静的听着,柔和的旋律,熟悉的地方,让他很快平静下来,不禁摇头苦笑,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为情所困的一天。

时间匆匆而过,几天未曾出门的季翎岚,带着小林子和季新晨出了门。虽然没有知会傅南陵,却也知道自己的行踪肯定瞒不住他。

季翎岚在小林子的带领下,径直来到牙行门前。抬头看了看招牌,他转头看向小林子,问道:“小林子,你对京城的房价了解吗?”

小林子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道:“公子,奴才常年在宫里侍候主子,很少有出来的机会,对这京城的物价还真不了解。”

季翎岚微微皱眉,无奈地说道:“我该让陆大哥陪我来的。不过来都来了,索性就进去瞧瞧,实在拿不准,那就等下次,让陆大哥跟着来讲价。”

季新晨左右看着,眼底满是新奇,笑着说道:“掌柜,京都好热闹啊,真的比永宁镇繁华多了。您真的要在这里买店铺么,那咱们之前的铺子怎么办?”

“之前的店铺和宅子先放着,指不定哪天我就回去了。”

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,房产在人们心里永远都是最珍贵的东西,毕竟有了房子就有了窝,能遮风挡雨,再落魄也有个地方能回去。

“那大夫呢?张老又不能过来,谁给咱开方子?”

“那就和永宁镇一样,挑个靠得住的大夫,咱们跟他合作。”

其实这两年来,季翎岚也和张老学了医术,这个时代的草药,也大致了解了一些。再加上他又用这两年的时间,重读了医科,普通的病症他还是能开方拿药的。

“来得匆忙,也没机会知会张老一声,前几日张老还问我掌柜的事。掌柜,要不咱托人给张老捎个信儿,免得他担心。”

“成,待回去我便让人去送个信儿。走吧,咱们进去看看。”

季翎岚打头,三人走进了牙行,与永宁镇牙行的冷清不同,这里人来人往,好不热闹。季翎岚三人进门,愣是没人招呼。

等了好一会儿,才算有一个空下来的店伙计留意到他们三个。

伙计打量打量了三人,笑着招呼道:“三位客官是哪家府上的,想置办点什么?”

为了今日出门,季翎岚专门挑了一件最素、最不起眼的衣服,但再素也是王府的出品,衣料、做工在那儿放着呢,再加上他身上挂着的玉饰,那都是顶好的东西。店伙计虽然看他们面生,但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。

季翎岚奇怪地问道:“置办东西还需要自报家门么?”

伙计连忙说道:“这倒不是,就是一般来咱这儿的都是熟客,想要什么只要说一声,咱们都给置办好送到府上。”

季翎岚并没有自报家门的打算,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我想看看咱们这儿有没有沿街的铺面出售,或者租赁也可以。”

伙计笑着说道:“公子来的真巧,刚刚有一家铺面挂出来,在城东大阳街,众所周知,城东和城南那住的可都是大户人家,您要买下这铺面,肯定生意兴隆。”

“铺子之前是做什么的?有多大?”

“这铺子原先是家酒楼,上下三层,一楼是大堂,二楼和三楼是雅间,地方亮堂又宽敞。”

“太大了,有没有稍微小点的铺面,就一层两大间就成。”

伙计想了想,道:“抱歉,公子,京都繁华,铺面稀缺,咱们这儿近一个月也就只有这一家铺面被挂出来。这要不是公子赶得巧,顶不到下午,这铺面就该卖出去了。”

季翎岚微微皱眉,道:“那这铺子要多少银子卖?”

“那么大的铺面,只要三千两白银,绝对物超所值!”

“三千两?”

季翎岚在永宁镇的铺面,才花了不到三百两,虽然他知道京都的铺面会很贵,却也没想到竟高出十倍。

伙计一看,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,道:“三层的铺面,还在城东,这已经是极低的价格了。若不是房主卖得急,这价格还能翻上几倍。”

三千两季翎岚不是拿不出来,只是他这药本身就卖不出高价,三千两还不知要卖多久才能回本。可转念一想,这铺面可是资产,就算放在哪儿不用,说不准还能升值呢。

“价格方面还能低点吗?”

见季翎岚这么问,伙计便知道这笔买卖有门,道:“房主说了,三千两,不二价。公子,这铺面,您若是买到,那定是赚的。即便放在那儿不用,挂在我们牙行,这价格至少能翻上两倍。”

“没钱就别来牙行问铺面,省得丢人现眼。”

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季翎岚转身看去,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一脸不屑地看着他。

季翎岚微微皱眉,这人看上去有些面善,可他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。

小林子闻言面色一寒,季翎岚可是他们王爷捧在心尖尖上的人,他们王爷都不舍得大声说一句,现在居然有人胆大包天的找茬,这不是‘茅坑里打灯笼-找屎’么。

“这是谁家的狗,怎么就给放出来了,一张嘴就是一股屎臭味,简直臭不可闻!”

季新晨一时没忍住,‘噗呲’笑出了声。季翎岚则是惊讶地看向小林子,完全没想到他竟还有毒舌的潜质。

男子见状被气的脸色铁青,道:“放肆!嘴上没毛的小兔崽子,你说谁呢?”

小林子是太监,最忌讳的便是这种话,这人正好戳中他的痛楚。他脸色变得难看,冷笑地说道:“当然是说你这个粪坑里爬出来的屎壳郎了,满嘴喷粪,整个京都都让你沾染的臭气熏天,还是滚回你的粪坑吧,别成天就想着干些阴损缺德的事,小心生孩子没□□!”

“你!找死!”

男子扬手就朝小林子打了过去,季翎岚刚想上前,没想到瘦小的小林子竟然一把攥住了男子的手腕,抬脚就踹了过去。“砰”的一声,男子被踹的双膝跪地,一只手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起来。

伙计一看,连忙劝解道:“这位客官,松手,松手,咱们和气生财,和气生财。”

男子身后的人回过神来,纷纷围了上来,道:“敢动我们平王府的人,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!”

店里的人一听是平王府的人,开始小声议论起来。

“咦,竟然是平王府的人,这下有好戏看了。”

“平王那可是未来的太子人选,除了当今皇上,谁敢跟他作对,我看那三个小子待会儿肯定得磕头认罪。”

“平王殿下文武全才,王府的奴才怎的这般没用,竟被那般瘦弱的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。”

“人非圣贤,平王殿下平日里操持国事,王府里的人疏于管教,也是难免,理解,理解。”

小林子一听,腰板挺得更直了,扬手又甩了一巴掌,愣是打掉了那人的一颗门牙,嚣张地说道:“我就动了,你们能把我怎么着。”

众人一看傻了眼,剧情发展明显不在他们预料之内,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和平王府的人对着干。

“很好!兄弟们上,不能弱了咱们平王府的名头,打死打残了,由我顶着!”

“呼啦啦”一群人,撸起袖子就朝着小林子等人冲了过来。季翎岚将季新晨拉到身后,刚想动手,只见身影一闪,刚刚冲上来的人,以两倍的速度飞了出去。

“砰砰砰”,‘哐哐哐’,‘乒铃乓啷’,‘嘁哩喀喳’,刚刚还站着的人,全部都倒在地上,个顶个的佝偻着身子,疼得脸都扭曲了。

就在此时,门外走进来三个人,打头的脸色有些苍白,五官分外精致,脸部轮廓棱角分明,穿着一件月牙白的圆领袍,手里把玩着一串红玛瑙念珠,一手在前,一手在后,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。

小林子见状连忙松手,三两步走到近前,行礼道:“奴才参见王爷。”

季翎岚看了看傅南陵,也紧跟着行礼道:“小民参见王爷。”

看热闹的人愣在了当场,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大户人家的管事,见过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,却没人见过傅南陵,心里正打鼓呢,突然听到一声厉喝。

“大胆!陵王殿下在此,还不快快行礼!”

“陵王?”

众人心里一惊,纷纷跪倒在地,道:“参见陵王殿下!”

傅南陵的眼睛自始至终看在季翎岚身上,淡淡地说道:“都起身吧。”

众人相互对视一眼,道:“多谢陵王殿下。”

看热闹的人纷纷撤离现场,速度之快就像是后面有怪兽追赶。眨眼间的功夫,刚才还拥挤的牙行,只剩下牙行的伙计,平王府的人,以及傅南陵一行人。

别人能跑,牙行的人跑不了,管事心惊胆战地偷瞧了傅南陵一眼,这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主儿,即便他们见都未曾见过,但陵王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伴随他的大名的往往是嚣张跋扈、心狠手辣、杀人如麻等等。就连妇人们吓唬小孩,都是说‘你再不听话,等陵王来了吃了你’。

季翎岚始终垂着头,除了最初傅南陵进来时,再未看他一眼。

傅南陵心中苦闷无处发泄,转头看向地上躺着装死的一众人,很不幸的是,他们即将成为傅南陵的出气筒。

“这平王还未被册封为太子,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欺凌兄弟,若以后当真让他得了势,那我们这些皇家子嗣岂不是没了活路?”

傅南陵这话若传到傅连朝的耳朵里,那傅南平轻则挨一顿责难,重则太子之位与他无缘。

躺在地上装死的人,不敢在装聋作哑,连忙匍匐在地,解释道:“陵王殿下息怒,此事是奴才们有眼不识泰山,跟主子无关,奴才们甘愿受罚,还请陵王殿下莫要将奴才们的过错,牵扯到主子身上。”

“牵扯?”傅南陵冷笑一声,道:“小小的奴才这般跋扈,是仗得谁的势,怎能说与他无关?今日这事,若不是他们正好是陵王府的人,若不是本王闲来无事来此转转,他们的下场会是如何?你们真当这京都百姓个个都是瞎子,聋子?”

明明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是他们,对方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掉,跪在地上的人心里那个委屈。

“陵王殿下……”

傅南陵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,接着说道:“本王长居深宫,极少踏足宫外,却不知为何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,说本王嚣张跋扈、心狠手辣、杀人如麻。本王很是奇怪,本王连宫门都很少出,这京都百姓怎的就认定本王嚣张跋扈,本王是霸凌过谁,还是杀过谁?现如今见到你们,本王算是想明白了,原来本王的名声便是被你们这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毁掉的,目的无外乎是想蒙蔽京都百姓,踩着本王的声名,给你们的主子树立谦谦君子的形象。好啊,好一个‘文武全才’的平王!本王佩服,佩服!”

地上的人一听傻眼了,急忙说道:“陵王殿下……”

事已至此,傅南陵更不可能给他们说话的机会,道:“来人,将他们押回平王府,本王要亲自向平王要个交代。”

“是,属下遵命!”

不给平王府的人说话的机会,傅南陵的人快速将人拖了出去。

季翎岚在一旁看得有些好笑,又忍不住赞叹傅南陵的机智,通过这么一件事,傅南陵不仅让在场的人开始质疑平王的人品,还顺便为自己的声名狼藉洗了一把。更重要的是,这事若再传到傅连朝的耳朵里,那傅南平在傅连朝心里的形象将大打折扣,很可能会影响当选太子人选的决定。一件小事,让傅南陵这样一处理,简直是一箭三雕。

傅南陵虽然没拿那些人怎么样,但待傅南平得知这件事后,那些人的下场可想而知,这比他自己动手还要解气得多。

傅南陵看看四周被砸烂的桌椅,道:“谁是牙行管事?”

柳新连忙上前一步,躬身说道:“回王爷,小人柳新是牙行管事。”

“这里所有的损失,价值多少,你整理一下,由陵王府出。”

柳新谄媚地笑了笑,道:“王爷,这些桌椅都不值钱,就不劳烦王爷了。”

傅南陵微微皱眉,不悦地说道:“不成,该赔的本王一分也不会少,省得再有人传本王赖账,毁坏本王声名。”

“是,小人稍后就去整理。”

“城东那个铺面,本王要了,稍后你将地契和房契送到陵王府,账房会将银子给你一块结了。”

“是,小人遵命。”

傅南陵看看季翎岚,转身离开牙行,其余人见状连忙跟上。

柳新带着牙行的其他人,连忙行礼道:“恭送王爷。”

季翎岚看看前面的傅南陵,脚步一转,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,季新晨见状连忙跟上,小林子看看傅南陵,又看看季翎岚,无声地叹了口气,随即也跟了上去。

傅南陵顿住脚步,回头看了过去,狭长的凤眸闪过苦涩。

小李子小声问道:“主子,我们还跟么?”

傅南陵看向陆九,道:“陆九,你去保护他。”

“是,属下遵命!”

陆九行礼后,快步追了上去,很快就和季翎岚三人消失在拐角处。

“主子,那我们回府么?”

傅南陵收回视线,淡淡地说道:“不,去皇宫。”

“是,主子。”

季新晨惶恐的看看身后,有些担忧地说道:“主子,您离开怎的不跟王爷禀告,王爷不会怪罪么?”

“不用。”

接连过去好几天,傅南陵连他的院子都不曾去过,明摆着是决心对他欺瞒到底。季翎岚失望的同时,又十分气愤,丝毫不想搭理他。

“阿岚。”陆九出声叫住季翎岚。

季翎岚顿住脚步,转头看向陆九,道:“陆大哥,听说前几日你出任务受伤了,现下伤势如何?”

“无碍,只是些许皮外伤。”陆九看看天色,道:“现下已临近午时,不如我们找个酒楼坐下,边吃边聊。”

季翎岚自然明白陆九想说什么,却也没有阻止,道:“好久没和陆大哥一起吃饭了,这顿我请!”

“就去宴宾楼吧。那里的饭菜还不错,阿岚可以尝尝。”

“成,听陆大哥的。”

在陆九的带领下,一行四人很快便来到宴宾楼,要了一间临街的雅间,众人便走了进去。

季翎岚抬头看向小林子和季新晨,道:“你们两个也坐吧,想吃什么,我来点。”

季新晨见季翎岚发话,听话的坐了下来,在永宁镇的时候,他们每日都在一起吃饭,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。

小林子见状在最后一个位置坐了下来。

季翎岚了解陆九和季新晨的喜好,唯独对小林子不是很熟悉,所以便专门问了问,四个人点了八个菜,一壶酒,还有两斤葱油饼,一盆青菜蛋花汤。

“陆大哥,听说前几日出任务,折了一个兄弟?”

陆九点点头,平静的眼底浮现哀伤,道:“零二为了掩护我们撤离,独自殿后,被杀手乱刀砍死。”

“陆大哥,零二是谁,我见过么?”

“零二本名陈凯,出自鹰卫,五年前被调至主子身边当差,你见过,不过他平日里沉默寡言,你可能没有留意。”

“那陈凯的尸体……”

“已经寻回,王爷吩咐妥善安葬,并将他的家人接到了京都安置。”

季翎岚点点头,道:“这几日王爷那边是不是遇到了麻烦?”

陆九如实答道:“确实有些麻烦。平王不知为何突然出手,打压王爷的追随者。好在王爷及时做出应对,现在形势已经缓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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