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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再战残军


泰安拿出虎符号令三军,众将士议论纷纷:“一个副将,擅自调军。”

泰安也听出了将士们对他的不满,死士们马上把带头起哄的那几个士兵杀死。“啊。”“这什么行。”“你个副将,也配调动三军?还随便杀人,我要上军法官那里告你去。”将士们发泄自己的不满,嘲笑,耻笑着泰安。他一挥手,死士们把几个士兵又杀了,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:“你们说冯错?他已经被我杀了,你们还有何人有异议?那便就站出来,让我看看的你的脖子有多大,看我的刀砍你会不会卷刃。”泰安此言一出,士兵们不在吭声。

“好,既然没有异议,那便听我号令,现在,钟会已经投蜀,邓艾邓忠被俘,我们成了弃子一枚,成都一战,败的彻彻底底,东西北三座城门皆被占领,我们唯有以死赴战,杀出南城门”泰安道。

魏兵们给脚上的长靴裹上布条,减少脚步声,打算子时夜袭南城门。

而此时,刘谌正带着刘改跟陈府家眷们搬运粮草,刘谌抱拳慰劳家眷们:“今晚辛苦诸位了。”众人纷纷行礼回道:“多谢陛下关心。”只有一位家眷没有反应过来,待到刘谌看向他后,他才慢半拍行礼。刘谌笑了笑,然后翻看着装载在推车上的粮草,然后对陈府管家赵管家吩咐道:“今晚子时,你将粮草分发给四个城门,在粮草之上铺一块布料,布料之上铺层石灰,石灰里加些火油,如果曹军来劫,你就注水,废了这些粮草。”赵管家道:“臣遵旨。”随后刘谌又让赵管家把身子俯过来,对着赵管家的耳朵细语。赵管家:“臣懂了。”“此事定要办妥啊!”“还请陛下放心。”

随后刘改对着刘谌说:“父亲,今晚异常安静,恐怕会有大动作。”

刘谌:“对,恐怕曹军会有所行动啊。”



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,天干物燥。小心火烛...”一名魏兵扮成更夫的模样打算接近蜀营打探情报,靠近蜀营时,正值换岗。

“干什么的?走开走开。”刚上来站岗的蜀兵不耐烦的说道。

“军爷,我听闻你们打败了曹军,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啊。”更夫抱着拳,笑道。

“那是当然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?没事就滚开。”蜀兵正要嘚瑟,可瞧这更夫样子不像个好人,他立马打断话题。

“没啥事,陪军爷聊聊磕嘛。”更夫继续笑着说。

“聊磕?哼,有意思,你是哪里人?”蜀兵问道。

“小民是成都本地人,生在益州,长在益州。”更夫回答道。

“仙人板板。”蜀兵冒出一句话。

“啊?”更夫诧异道。

蜀兵二话不说拔刀刺死由魏兵伪装的更夫,更夫睁大眼睛指着他说:“你!...”随后便咽气了,蜀兵笑道:“仙人板板就是你先人的灵位啊,去见见你祖宗吧,哼。”他把刀收回,随后点燃狼烟,和另外一个懵逼了的站岗士兵说道:“去告诉马将军,魏兵来袭。”

魏兵们看着远处升起的狼烟,也顾不得刚抢到到的粮草了,纷纷拔出刀,准备做好战斗。

半个时辰前,魏兵们收到情报,陈府内有人要送粮草发配给四座城门,便匆匆提着水桶跟水瓢前往四座城门的路线,到时,却发现,街道上空无一人,只有托运粮草的推车,可刚拿到粮草,却发现,远处狼烟已起。

魏兵们惊呼道:“不好,中埋伏了。”还未来得及反应,四个路线的蜀军纷纷现出,马蹄声伴随着拉弓声,“嘶”“噔噔噔”,魏兵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惊慌乱成一团,急忙丢盔卸甲,四处逃散,乱成一盘散沙,站在中军的泰安举起长剑对着皓月当空喝令道:“不要慌乱,站好队形,退者立斩!”马城从暗处冲出,斩杀数人,喝到:“乱臣贼子接斩!”散乱的军士急匆匆排好一个阵型,保护泰安。

泰安呵斥道:“狗贼,有种单挑!你偷袭算甚回事?”

马城笑道:“好,单挑就单挑!”

二人说完,蜀军魏军纷纷回到各自队列,看着二人单挑。

泰安拿出长剑,马城亮出了他的羌刀跟碎玉流星锤,二人骑着马相互转圈,施展骑术,圈中刀锤剑,在皓月留下残影,马城挥刀砍向泰安马头,想使泰安的马匹惊慌,甩下他来,泰安刺向马城脖颈,二人皆扯住缰绳,二人所马往后一跃,二人驾着马缓缓远离对手,修正状态要再战,僵持了一分钟,泰安率先出手,拔出背后箭袋里的弓箭,抬手起弓,瞄准马城,蓄力待发时,马城驾马拉开距离,“咻”,箭发,不料未曾射中马城,而是射中了一名蜀兵,见此状,两军士兵纷纷架好盾牌,防止弓箭误伤。此时泰安已射出两箭,一箭将马城的发髻射散,一箭与马城的脸颊擦过,马城大怒: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尔等曹军一日伤我发肤三次,看我不扒了你这乱臣贼子的皮。”马城愤怒,失去理智,甩着碎玉流星锤的锤链,带动锤头,朝泰安径直走来,泰安备好弓,驾着马拉开距离,马城甩出流星锤,砸向泰安,泰安驾马躲开,流星锤重重砸在地上,裂开地面一个大口,马城追赶,附身从马上捡起陷入地上的流星锤,泰安趁此时机,拔出弓箭,朝后拉弓,“咻”射出一箭,正好射在马城左手肩膀上,马城红眼,不顾疼痛,忍着箭伤,将头盔卸下,弯刀拔出,甩在地上,减轻负重,接着用右手甩动流星锤,蓄力砸出,砸在泰安的马上,自己的左手也撕裂开来,血如喷涌,他咬下自己衣服上的布条,遮住伤口,拔出长箭,随后包扎好,剧烈的疼痛延后到来,他终于忍不住疼痛从马上跳下,倒在地上,而泰安这边,马匹被砸中马背,马匹倒下,泰安被甩飞,倒在地上,肋骨摔断,咳着鲜血,缓缓站起来欲要拔弓射死倒在地上的马城,不料损伤过大,四肢乏力,无法开弓。蜀魏两军见状,上前护住各自将领,随后,王不慎赶到,指挥士兵,击溃魏军,擒拿泰安。

黎明至,马城躺在床上,缓缓睁开双眼,大夫正在床前给他搽药,营帐外的一斜阳光洒射进来,问道大夫:“大夫,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

大夫答道:“卯时。”

马城点点头,又问道:“昨日一战可曾胜利。”

大夫笑着回道:“马将军请放心,王不慎将军率众军,大胜。”

此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,而来人者,不是王不慎,而是刘谌,马城刚想骂一句鸟人,闭了口。

“马将军英勇神武,真是举世无双那。”刘谌夸赞马城道。

“陛下...”马城想要起身行礼。

“诶诶诶,不必了,你这身子,好好养养。”刘谌笑着劝止马城。

“多谢陛下关心,承蒙圣恩,必定康复。”马城虚弱地说。

此时,门外,又进来两人,乃是王不慎跟陈森。

“哼,你个鸟人,来了哈哈哈,是不是怕我死?哈哈哈,没遂了你的愿,我命大。”马城开心地说,丝毫没有病人的样子。

“哼,你死了倒好,我是一点都不会心痛。”王不慎刚开始还正经的装作生气的样子,结果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,你个弔人,给人打成那样。”

“行了行了,谈正事”王不慎让出位置来介绍陈森道:“马城,此人乃是陈森,陈府主,赫赫远名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
陈森笑着抱拳对马城说道:“早就久仰马将军大名,昨日一战更是酣畅淋漓,我听将士们说,马将军如同鬼神降世,三招之内就将那魏将击于马下。”

马城笑着回答道:“陈府主,哪里哪里?那都是他们自己瞎净吹牛的,可别听他们拍马屁,因为听多了,连你自己都信,哈哈哈。”

众人哄堂大笑,营内充满欢快的气息,陈森回答道:“马将军真是幽默风趣啊。”

马城又止住,正经的看着刘谌,然后面向大家,说:“不过此次战役还得是陛下天人妙算,成功请君入瓮,陛下之智谋,非常人所能及啊,哈哈哈。”

众人纷纷夸赞刘谌,刘谌谦逊的回道:“诸位爱卿过奖了。”

此时,陈森之妾萧慕娥抱着沈心结的孩子陈煜欲要进营,军士拦截道:“干什么的?”

“是来通知你们太尉的,让我见见他,这孩子生病了。”萧姬道。

“陛下正在营内,圣驾,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。”军士回绝道。

此时,营内,刘谌声音传来: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
军士道:“是。”随后放行。

萧姬道:“谢谢,谢谢。”然后抱着孩子入营。

陈森走了出来,看了着萧姬跟怀中的陈煜,问道:“发生何事了,何必惊动圣驾。”

“这孩子得了病,城中没有大夫了,我只好来麻烦老爷您了。”萧姬回答道。

“快,营帐里有大夫,去让他看看。”萧姬抱着陈煜走入营内,向刘谌行了个礼后把怀中藏在棉被里的孩子交给大夫。

“这孩子什么了?”大夫问道。

“不知道,全身发热,冒汗。”萧姬着急的说。

“好治,我这里正好有药,给你配好,一日一次,三日便好,热水煎煮,温了就可以喂他喝,如果他不喝可以含在自己口中,再慢慢送入他口中。”大夫说道,之后便把配好的药拿给萧姬。

萧姬和陈森连忙答谢。

王不慎看着离去的萧姬,眼里泛起了眼泪。

马城问道:“鸟人,你什么哭了?”

王不慎擦拭着眼角的眼泪,说道:“我想我娘子和我那个不懂事的闺女了,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。”

马城道:“我也想我那个老娘了,她现在是否穿的暖,吃得饱呢?”

刘谌只是看着营外,他现在担心的是自己父亲和自己那群兄弟们现在在洛阳过得可好?

未完待续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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